便擅自出去,哪怕只是寻常地与人吃饭、聊天,也会招惹怒火。只不过成熟的调教师懂得克制。”

“我不是你们圈的调教师!我知道什么叫尊重。”

或许是被某些人擅自约调的行为激怒,元学谦语气很刻薄,刻薄得都不像他了。

“想要控制不代表不懂尊重,”季蕴心只一带而过这一句,便说道,“你刚刚想请我帮你什么?”

“抱歉,传瑞哥,我……”

少年好似刚刚回过神来,他眼底的愤怒褪去,又恢复了往日的圆润,好似刚刚那个刻薄的人不是他一般。

“没事,”季蕴心很有耐心,“我说了,不必跟我道歉,我理解你。”

元学谦停顿片刻,他仍是低着眸子,却似乎冷静了一些:“不,我不能这样做,而且我也没有立场去干涉他的私生活。”

他深吸一口气“他只不过是我师父。”

“不会,”季蕴心说道,“任何的契约关系都是双向约束。你有权利定义属于你自己的师徒关系。”

“ 其实我刚刚想问你的就是这个,”元学谦抬起头,“其他的老师和学生之间的相处模式,是什么样的呢?因为我听你说北庐的圈子一直都有调教新人的传统,就比如你也有自己的学生吧,你和他们之间,是怎样的模式?”

季蕴心反问:“你觉得你和坎渊之间是什么模式?”

“我总觉得,我和我师父之间的相处,有一些……”元学谦斟酌着措辞,“奇怪。”

他思索片刻,继续说道:“我们名义上是师徒,可说我们是师徒吧,又不太像;我们之间的关系有点像调教游戏里的主人和奴隶,可游戏,难道不是该局限在游戏室内?我也很迷惑。所以,我想找你帮忙,给我多提供一些资料,我想了解更多。”

季蕴心说道:“坎渊是天生的调教师,纵使他还很年轻,仍然有他自己的规则法度,你和他相处,不必过分拘泥于成规。”

元学谦坚持:“我知道,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