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质问他？

他捏着手机问自己我什么时候才能站到你面前？我什么时候才能足够强大？

少年的眼眶红了，眼泪却没有掉下来。

一刻钟后，元学谦敲开了隔壁季蕴心办公室的门：“传瑞哥。”

他表情自然，丝毫看不出之前的情绪波动

“怎么了？”季蕴心正在跟一个男人谈事情，却让他先进来，顺便介绍道，“小元，这位是曹彬，苏诚律所的合伙人。这位是元学谦，你渊哥收的徒弟。”

元学谦礼貌地问候道：“曹彬哥好。”

曹彬笑道：“传瑞，你不叫我的圈名就罢了，也不尊重小朋友的隐私权啊。”

季蕴心大方道：“小元又不是圈内人，他没有圈名。”

“是吗？”

“想不到吧，坎渊多年不收人，一收就收个圈外人。”

曹彬却点点头：“像是渊哥的风格。”

季蕴心继续说道：“奕盛还投了小元。你看，这个剧情熟不熟悉？秉寒和华卿一起做慈善，我和安娜一起做研究和创业，现在轮到小元和坎渊，当初那些信誓旦旦要把生活和调教区分开的人，到最后纷纷选择了窝边草。”

曹彬毒舌地补刀“然后都像你和安娜一样，以分手告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