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自己碰前面!既然你不肯说我想听的话,我就一直用手指艹你!你说你要是被我的手指给艹射了,你羞不羞?你空幕的那些小奴隶们知道他们的元先生有这么放荡的一面吗?他们知道你此刻被我用手指玩弄后面玩到高潮吗?”
“不……钟坎渊……!”男人刻意说得那些刺激性的话语,反而让他的身体更为兴奋,元学谦极力压抑着,却还是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的呻吟,“不要……不要舔……”
男人柔软的舌头在他的胸前的两颗肉粒上来回碾压,身后的敏感处又被手指狠狠蹂躏,元学谦高昂起脑袋,终是耐守不住,尖叫着射了出来!那道白浊刚刚喷射出去,钟坎渊拔出手指,抬起他一条腿,折在胸口,下身对准被手指扩张到又湿又软的小穴,一挺腰重重顶了进去!
“不!”
刚刚高潮的不应期,是一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元学谦的肠道尚在高潮过后的痉挛,却被滚烫粗大的肉棒狠狠艹开,钟坎渊的尺寸本就令人发憷,硬如铁棒的灼热从穴口猛地整根没入,未及青年反应过来,便压着他狠狠操弄。
“不不要!!现在不可以啊啊啊啊!”
他的身后一边痉挛一边却倏然攀上高峰,冰火两重折磨让元学谦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再也克制不住,放声尖叫,与前端高潮的瞬间快感不同,此刻他被男人用肉棒钉在最高点上不许下来,极度的快感连续不停地猛击他的神经,像是一股巨大的电流硬是冲进细窄的铜丝,冲破他的大脑。
钟坎渊猛插了百十下,才把人一下抱起来调转过来,要他趴在洗手台上,从后面操干进去,他一边狠狠地顶弄着眼前的小穴,一边问道:“我艹得你爽不爽,恩?”
元学谦已经射过两次,如今双腿无力,身后又被无止尽地征伐,耐守不住连声求道:“爽……呜呜……坎渊……够了,够了!射给我,求你了……”
“想让我射?那你可得给我夹紧了!”钟坎渊两巴掌扇在他臀上,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镜子,“抬起头来!!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艹你的!”
镜子里,自己的脸已经被顶弄得潮红不已,不止是脸颊,他整个身子都蒙上一层薄薄的红雾,这个角度,他能够清晰地看到男人从他身后撞击,看到他扬起大掌抽在他屁股上,他清楚地看到自己在他身下是怎样一副淫荡弥乱的样子。
钟坎渊一边扇着他的屁股,一边干他:“你在空幕的时候说什么,恩?你说我满足不了你?我今天让你知道知道,我能不能满、足、你!”
被扇得微肿的臀肉又遭到猛烈的撞击,他又痛又爽,元学谦声音带上哭腔,他不断地求道:“能……啊啊啊!!能满足……够了……真的够了啊啊!!”
后入式这种模拟兽交的姿势让男人的腰部极好发力,每一次都把自己的硕大连根拔出再整根没入,肉棒在青年体内肆意征伐,男人的巴掌一左一右地扇着脆弱的臀瓣,狠声问道:“喜不喜欢被我打,恩?”
“喜欢……呃啊!!你打得我好爽……呃啊!我的啊屁股……只给你一个人……呃啊……打!你射给我吧……啊啊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住了……”
什么羞耻心,什么克制,什么体面,统统抛诸脑后,元学谦只觉得自己快被活活艹死了,他努力说着讨好男人的话,以期钟坎渊能射得快些,否则以男人的持久力,他今天怕是被干晕过去都不会被放过;元学谦一边说着,一边用浑身气力收缩后穴,拼命裹紧了男人不断操弄的肉棒。
“你敢夹我?!”钟坎渊只觉得身下的那张小嘴狠狠吸着他的茎身,差点就被吸射了,他压下元学谦的腰,强迫他的后臀再抬起来些,更深、更重地顶进去,“让你夹我!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浪货!”
“啊啊啊!!”
元学谦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被顶穿,他尖叫着射了出来,高潮带来肠道剧烈地收缩痉挛,让埋在他身体内的肉棒终也把持不住,钟坎渊猛地一挺腰,也射进了他身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