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咬牙切齿地想:您就是在,勉强我!
他实在难以接受在男人面前袒露身体,顾不得自己刚刚说过甘愿、此刻不该反驳,他低着头,却是竭力冷静地说道:“为什么一定要我脱裤子?请您给我一个理由。”
道理他都想得明白,可他的倔劲又上来了;他明知道那人不喜欢顶嘴,却克制不住地要反驳。
“没有为什么。”
钟坎渊说道。
元学谦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您要打我,要我跪,我一个字都没说。我并非不愿意守您的规矩,我只是接受不了在其他人面前裸露身子。”
他自问,说得算是心平气和。
他自问,自己是讲道理的。
钟坎渊只冷冷反问一句:“你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前后矛盾吗?”
“我只是要一个原因,一个理由。我并没有不同意。”
元学谦固执地说道。
他其实,要的是一个台阶。
然而钟坎渊似乎就是不想给他这个台阶男人冷哼了一声,没有回话。
我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
元学谦这样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