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现在的这副模样,恰如一开始他们相遇时的模样。
除他以外,他再没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过那么强烈的冲动,他是那么炽烈,那么纯粹,那么地让人想要爱他、保护他,却又想摧毁和打破他。
钟坎渊没再说话,只是缓缓抽出了插在少年臀缝中央的按摩棒,刺痒的软毛一层层地刷过敏感的肠道,施刑者极有耐心地缓慢抽出,让承受者充分体会被刺痒折磨的痛楚,他的肠道里明明还包裹着一个中号的按摩棒,却仿佛空虚极了,肠肉争先恐后地绞杀着按摩棒,疯狂地想要被填满的感触,然而这只是饮鸩止渴,因为肠道绞得越紧,羊眼圈周围的毛发就刺得越深,刺进内壁的每一道沟壑,扫荡着每一个角落。
元学谦难以克制地扬起头,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一张脸被情欲折磨得通红,他极力克制着,却依然无法忍耐地从哭腔和喘息里泄露出一阵一阵甜腻的声音。
按摩棒被缓缓地整根拔出,然后骤然被塞入体内!
“呜呜呜!!”
被突然塞入的强烈触感将他再一次被逼出了眼泪,紧接着便是漫无边际的抽插,交替着缓慢和猛烈的惩罚,眼看着少年垂于身下的性器一点点苏醒,逐渐变得炽热而坚硬,钟坎渊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眼看着少年的身子变得紧绷甚至微微痉挛,背脊蒙上一层薄汗,嗓子里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他断断续续地求道:“不要!呃啊!不要……求您……啊啊啊啊,停……”
可这一次,身后的抽插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快,元学谦的理智骤然崩坏,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仿佛一道剧烈地电流窜过脊髓,他尖叫着射了出来。
随着满满的白浊倾泻在方凳和地上,身后的抽插也停了下来,钟坎渊淡淡地问道:“我刚刚说过什么?”
“不准……”元学谦喘息着,他尚且没有从余韵中反应过来,“不准高潮。”
“那你做了什么?”
男人继续问道。
元学谦没有说话,亦或者更准确地他无法回答,他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做到……
他竟然没有做到!
就在几分钟前,他还信誓旦旦地保证,可那个人……只用了短短几分钟时间就证明了他的保证一文不值。
少年咬着嘴唇,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
钟坎渊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握着他下唇轻轻用力,把饱受摧残的唇瓣从牙齿的虐待中解救出来,他定定地问道:“感到羞愧吗,小奴隶?跟了我这么久,连基本的克制都做不到。”
被当面拆穿。
元学谦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
“我想告诉你的是,只要我决意打破,就没有你可以守得住的东西,”钟坎渊看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的一切皆由我赐予,包括你坚守的权利。”
恩?
少年怔住。
钟坎渊接着说道:“纵使你对你的组织足够忠诚,我也有一万种手段可以让你开口,之所以你能够坚守至今,是因为我不想。我不想残忍地对待你,不想伤害你,不想让你难过,不想让你背上负罪的枷锁,我依然愿意保护你,我也依然……”爱你。
可是还没等他把最后两个字说出口,元学谦厉声说道:“别说了!”
钟坎渊站起来,绕到他身后,没有坚持把刚才的话说完,而是淡淡地补上一句:“我也依然愿意给你自欺欺人的权利。”
元学谦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
“不过违背了主人的命令,还是得罚,”钟坎渊走到架子上取了一块长长的硬木板子,“十下既然是惩罚,我就不会手下留情。”
说是板子,看起来足像一块皮浆,有近二指厚,板面又宽又长,能够轻易地覆盖住整个臀面,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元学谦感到自己左右两边热胀的臀瓣都被冰凉的板子抵住,心里大概明白了刑具的威力,绷紧了神经忍耐着,然而,即使他做足了准备,等到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