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卸下一口气来,开口说道:“我能再问您一件事吗?如果您不愿意听,就当没听见。”
未等男人回复,他便继续说道:“您刚刚说,不希望自己养一条蝮蛇。那您……您会不会介意我……算计您?”
臂弯上的银管被解开,手腕上的手铐也被解开。
少年毫不犹豫地把双手从身后抽到了胸前,用手肘撑住地面。他终于可以不用像牲畜一样、需要用脸颊贴着地面来支撑身体了。
钟坎渊这才慢条斯理地问道:“你算计我什么?”
“就之前……”少年有几分心虚,“……你说的那些。”
钟坎渊说道:“人知道替自己打算,是好事。我指的‘算计’,和你说的‘算计’,不是一回事。放心,我如果觉得你人品有问题,一开始就不会要你。”
他一边说,手上动作不停项圈上连着的两根锁链被卸下,接着是整个项圈。
只有股间的扩张器和撑开他双腿的长棍没有卸下,这样,少年终于可以直起身子了。
少年宁可压着伤痕累累的膝盖,也不愿像牲口一样脸朝下跪伏在地,于是束具一解便撑着身子跪起来。
钟坎渊盯着少年的眼睛,正色道:“元学谦,我再说一遍:我没有看不起你,从来没有。别把我跟你说的话当成放屁,我不是总有耐性跟你重复。”
男人刚刚给他讲风投的理论和古旸的例子,就是在告诉他:他看重他。
“还有,我从不惩罚小奴。在游戏关系里,只有奖励;如果惹我生气,就是结束。游戏就是游戏,我不会浪费心力在一段没有未来的关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