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非要钻牛角尖,难受的,反正不是我。”

元学谦在心里问自己:难道,真的是我自己在作践自己吗?

钟坎渊给他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他拼命地说服自己去信任他,可每一次,当他感觉自己费尽心思才离那人稍稍近一些了的时候,下一秒,便会被推得更远。

他很想亲近他,却又害怕亲近他。

“小元,怎么了?”

季蕴心见他两眼失神,知道定是勾起了少年什么不愉快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