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幼稚。”他嗤之以鼻。
谢琮月只好去隔壁浴室冲了个凉,没有穿西装,而是挑了较为休闲的针织外套。
瑞叔终于看见谢琮月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没说早安,而是默默看了一眼腕表,“少爷,十一点半了。”
这真是君王不早朝啊。
荒淫无度!
“我知道。”谢琮月瞥他一眼。
“您的生物钟越来越早了。”瑞叔赞叹。
“少跟我阴阳怪气。”谢琮月冷哼,压根就懒得搭理他,神清气爽地朝玻璃花房走去。
瑞叔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这间花房由他亲手设计和布局,不同品种的芍药插在青花瓷瓶,汇成一片汪洋花海,那八根支架撑着的雕花玻璃穹顶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阳光尽情洒落碎金,点亮最中间那座两米高,三米宽的蝴蝶笼。
他的蝴蝶养在这里。
京城太冷了,即使笼中能做到恒温恒光,花房也能造得温暖如春,但人造的还是比不过大自然最原始的恩赐。蝴蝶是喜光喜热的动物,需要真正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