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
“你连这都不知道?”周苓之笑得稳操胜券,有一种大快人心的胜利,“看来谢先生也没把你当多重要的人呢。他的私事都不告诉你。”
“他之前叫谢琮曜。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这个名字呢。”
秦佳苒目光垂落,眼泪无声,一行一行汹涌而下,她呢喃:“曜?日字旁的曜?还是?”
“就是那个曜。怎么,你还真不知道呢。”周苓之呼出一口气,轻松极了,她没有做到,别人也没有做到。
她摘不下的人,别人也摘不下,就该这样才好呢。
秦佳苒忽然放声痛哭。
脑中浮现出那方被她珍藏的手帕,那角落拿银线绣上去的复杂的小字,她九岁看不懂的字。那张程亮的,在雨中也闪着光芒的车,从另一个世界而来的少年,那一把为她挡住暴雨的伞。
所有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归位,交错,重叠,清晰,浮现。
谢琮月就是十二年前,送她去医院见妈妈最后一面的哥哥。
那是他的手帕。
而她,利用他,欺骗他,舍弃他,又恬不知耻重新引诱他,一次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