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只怕爱意激烈得快,也平和得快,甚至于颓废得快。 后来发现,兜兜转转这些年,触及心底的任何一丝情绪,根本无关风月和世俗,只关乎对方一人而已。 如果爱意可以用颜色度量,这些年他同她纠缠如克莱因蓝,是最极致最刻骨也最纯粹的热烈,定要在对方的世界里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分别时如莫奈的灰,心灰心冷、却尚存温柔。 而今,万事从欢,一切安好。 她只想跟他好好在一起。 沈姒的生日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