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呼吸。

羞耻到极点的玉伶反手握住他的那乱动乱蹭的那物,仍在怨他:“陈叔叔怎的这般磨人……”

陈一乘欺身上前一步,都快把玉伶的上半身抵在了墙面上,再次伏在她的耳边低语:“乖乖都磨了我一个晚上了,现在却来恶人先告状?”

玉伶嗔视他,眼见着要顶几句嘴,陈一乘又重复了一遍他之前说过的:“……乖乖,我没法专心。”

他的手从玉伶的胸前流连经过,抚过她的脖颈,抬高她的下颌,掰回她的脸,贴住她的唇。

这才继续说道:“我从下午就开始想了……”

玉伶的心在砰砰直跳,贴唇的说话方式让陈一乘微弱嘶哑的气音满溢了他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