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被他的贯穿顶得又似是再到了一回,无法承受的快感让她咿呀着哭泣,已经发红发肿的唇再次被他衔住又咬又啃,哭都哭不出声,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夜真长。

但是长一些便使得快活多一些。

玉伶不知道这种恍似无羞耻无体面的坦诚兽交到底还有多久。

纵使到最后她已经完全无法站立,但看着水面上他射出的腥白的点点滴滴,除了开心还是开心。

……

水有些冷了。

任由陈一乘洗发净身的玉伶在睁眼发呆与闭眼入睡之间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