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心里想的却只有夜蝶。

然后放声大哭,模模糊糊喊着:“呜……我不去,你别送我去!”

她许是哭了很久,嗓子都已经哑了。

陈一乘给玉伶递了一方干净的白色手帕,可她哭断了气,揉着眼睛,没接也没理。

他似是对这种倔强的小孩子脾气有足够的耐心,接着哄玉伶道:

“那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