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吵嚷声变得越来越小,他们穿过一条昏暗的过道,走到最里有一扇门。
谢沛松开玉伶的手,打开房门。
玉伶就算再怎么心慌不安,到这就没有再退缩的道理,那一巴掌可不是白挨的。
走进后才发现这地下的房间没有窗,不管怎样填摆件放家具,依然压抑。
房间角落里有一张圆桌,上面有一些未开封的纸牌骰子,许是有人偶尔会到谢沛这里来同他耍玩。
另一边则摆了酒柜酒桶,玻璃杯有几套,柜边有一个存放冰块的厚实木箱。
“满意了吗?”
在玉伶身前的谢沛突然这般问起她来。
“沛爷既管了这件事,自是……玉伶的亏欠。”
谢沛不置可否,坐在沙发上,点燃烟,视线却没停在她身上。
玉伶依旧站在门边,和他隔开一段远远的距离。
她侧偏着已经开始因为疼痛而肿热的左脸,玉伶不想在外人面前狼狈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