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迅速顶入,进进出出间是让玉伶无法忽视的完全占有与绝望无边的快感。

清晰的错落水声附和他捣弄的节奏,夹杂玉伶零碎不成调的吟哦,要是这时有人经过,不用细想都知道他们正这车上干些什么。

陈一乘远比上一次要失控许多,承受着操弄的玉伶感觉整个车都似是在和她一起晃,异常荒唐。

他在喘息间才终于啐了玉伶一声:“妖精。”

“有本事再说几句?!想被我操一个晚上就继续发骚,浪得很。”

玉伶体内层叠的穴肉在他快要拔出时念念不舍一般紧紧吸住;插到深处宫口时,肉茎又被夹住吸吮龟头;鼻尖全是她身上馥郁起来的暖暖甜香,耳边也是她怯怯弱弱的呻吟,她全身好似都是天生来勾引男人的。

更别说她略施小计的故意引诱,叫他只剩了想要操干她的想法。

她现下甚至又嘟囔挑衅一句:“……喜欢嘛,您忍不住了,如何能怨我?”

这小妖精真的欠操。

床上的那么一点俏皮话全成了搔着他的心的绒羽,叫他心痒肝软。

操到她娇娇气气地求饶,再全射给她。

只是现在快要到高潮的玉伶好似知道他的想法一般,颤声乞怜讨饶说:“不行……真的快不行了。”

“要到……不要了,嗯啊……”

只是陈一乘却在这时突然慢了下来,落空的玉伶立刻委屈地含泪说着让他动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