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伶的脸却因此发着烧,好似连带着她剧烈跳动的心,都快要蹦了出来。
深吸了一口气,玉伶抓着马鞍的边缘俯身。
那串铁珠子已经迅速和她身体的热度同化,只剩滑溜凹凸的触感,随着玉伶的趴伏的动作磨磨擦擦,小腹处与之同时升腾起一种陌生的感觉,似痒似热,一下传到腿间,像是模糊的尿意,却又不完全是。
但玉伶根本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种怪异的感触。
这马鞍的前端的设计能正好让玉伶将胸卡托在上面,后能让她分开腿来,恬不知羞地翘着屁股,如此强迫着玉伶将身体摆出夸张的挺胸翘臀的淫荡姿势来。
而且玉伶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有了一些潮热的湿意,像是月事时流出的经血,她已经分不下心来去留意巴内特先生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开始有些慌乱。
这时的老妇走到她面前,取出腰间攒着的丝帕,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捏住了玉伶的下巴。
明显在嫌恶玉伶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