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怎么把她侧翻回去捂她的嘴就是为了不让她叫出声来。
陈蓉蓉哪会想到,先前插着鸡巴转小逼的酷刑还要再上演一遍,而且不早不晚,偏偏是在她经受高潮以后,最害怕刺激的阶段。为了讨取他的欢心,潮喷结束的宫口甚至放弃了关合,主动张开含吮龟头。顺从到这个份上,本以为不会再受折腾了,不想鸡巴翻脸一转,整个穴底都叫形状分明的弧棱和充血到翻起的冠状沟镶嵌着,从皮到骨全部研磨一轮。其实他根本用不着捂她的嘴,因为别说出声,那一瞬间她连气都喘不上来。她反射性地挺起腰肢,痉挛到僵硬的四肢无力颤抖。逼肉乍然受到这种毁灭性的刺激,也顾不得怕了,几乎就是玉石俱焚地勒,连被刚硬的鸡巴勒断也在所不惜。
不,不是在所不惜,她就是要跟他同归于尽。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小逼此刻变成了一张嘴,一张狠狠啮咬鸡巴的,反抗报复他的嘴。他敢说就算她真用嘴给自己口交都不敢这么咬他。顾惟痛得闷哼一声,旋即,又轻轻嗤笑起来。
就是要这样,就是这样才有意思。这样他才能放开了玩,不管后果有多严重都是她自找的。
顾惟再度驰骋起来的时候,陈蓉蓉已经无法再从喉咙里发出任何声音。他越是亢奋,体内燃烧的欲望就越是清晰,仿佛从头到脚的神经都接到了鸡巴上,尽情享用她高潮后爽得叫人无法割舍的小逼。刚才那番试图同归于尽的努力失败以后,逼肉也丧失了最后的底牌,如今无论怎么勒,无论怎么绞他都只觉得舒服,无与伦比地舒服。不知是因为磨得太狠还是充血过度,肉珠肿起的颗粒感极度明显,每当柱身急速碾过,他都觉得会把这些肉珠一一轧爆,就跟熟过头的浆果似的,一颗颗地溅出淫荡黏稠的汁水。对顾惟而言,性癖快感的意义不仅在于享受,而更在于其强劲充沛的能量。他的欲望是无穷的,精力也是无穷的,他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实现这无穷无尽的欲望,可以说这一时这一刻这一分这一秒,这就是他活在世上的证明。冲刺的速度逼近极限,鸡巴爽到几欲射精,然而射精不是终点。他射完也不会停。他会一直这么操下去,有本事她就让他死在她的逼里,不然他就要操死她,操到死为止。
快感一如他全速全力的冲刺,穿透她,撑坏她,攻破她的身体亦攻破她的心。她弄不清逼肉是不是叫柱身撑得无法复原了,龟头又最终插进了什么地方,酷烈凶暴的快感焚毁了黏膜,焚毁了神经,焚毁了神经里的每一个细胞。曾几何时,这条敏感私密的甬道再也不属于她自己。在无数遍品尝过男人的好处,无数遍遭受过男人的蹂躏以后,她只能任其步步失守,寸寸失控,最终完全沦为他的战利品。她早已跟不上他的速度,更数不清宫口被鸡巴捅穿的次数,但,他要射了,她知道的即便给操得头昏眼花,骨头都快给他操散架也能清楚地体会到比逼肉更加滚烫的精液,顺着输精管涌上来了,而且马上就要从充塞宫口的龟头喷射出来,浓郁黏稠地灌满她的子宫。高潮一如海啸爆发前岌岌可危的巨浪,汹然朝她逼将过来。哪怕在剧烈的颠簸之中,她也依然感受到心灵发出的震颤。这种身不由己的震颤竟使她陡然涌起一股放声大哭的冲动,这既是被顶级的性交快感征服支配的冲动,也是由于期望数次落空,信任遭到背叛的缘故
她好怕……好怕会被他这么玩死……他是她的哥哥呀……!她是如此地亲近他,依恋他,他怎么能对自己那么坏,那么坏……
高潮无视她的控诉,势不可当地灭顶直下,又汇集成湍急庞大的漩涡,将她卷入欲海的深渊再也不见天日。她哑着嗓子想要哭叫,然而潮喷的瞬间,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痉挛到固结,仿佛连心跳都有瞬间的停止。接着,又是一大波快感猛烈袭来,激得逼肉剧烈抽搐,疯疯癫癫地要去绞仍在暴烈穿插的柱身。绞当然绞不动,只是缩得这样紧,反而更加深切地吃完了最后三四百下冲刺。最后射精的时刻,刺激过度的甬道根本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整条鸡巴竟然就毫无征兆地抽了出去。子宫也正等着吃精液呢,却不想这股期待中的浓精不但没有喂饱她的渴望,反而随着他猝然塞进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