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自己,又叫她恨不能重新缩回浴缸里去。于是在擦身的过程中,她抬起秀气的眉毛飞快地乜了顾惟一眼。但,别说从他的表情当间获得什么线索,因为过于慌张,她刚一瞧见那道优美的下颌因为发现她试图窥探他,他好像打算对她说些什么,就吓得赶紧将目光瞥往别处。好在,至少是看清了他的手,手里是空的,没有拿着鞭子。这不得不叫她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又不会完全放松下来,因为她很明白,顾惟的可怕之处远不在于是否拿着鞭子。
她跟着他一步一顿的,回到了最开始的家庭影院。他没有抱她,只是在沙发上坐下以后,用微笑示意她到自己的身边来。至于挨得多近才算得上身边,那就是对陈蓉蓉的考验。她当然不知道什么是服从性测试,只是基于方才的教训或许也勾起了一些过往的回忆,一旦接收到指令,连忙反射性地凑近过去,先是爬上沙发,接着再爬上他的膝头。一开始是侧坐,而后又被他掰着肩膀调转过来,正面朝向偌大的电视墙。莹白柔润的身子完全陷入到他的怀里,假如不是这副一丝不挂的模样,还真像一个受到父亲宠爱的女儿。
“爸爸平常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你,蓉蓉怪爸爸吗?”
“……不、不怪……”
这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的语气。陈蓉蓉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十根手指不自觉地绞作一团。顾惟也不再伪装风度,直截了当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要说这番动作简直称得上粗暴,可那眼睛与嘴唇又分明都含着笑意。黑乌乌的视线攫住她的视线,真不知里头到底装着什么心思。她没有再像刚才一样躲闪,而是惊惶地盯望着他,瞧那样子,似乎想要从眼神的交流间辨明他的想法。
“真的不怪?”
“真的……蓉蓉最喜欢爸爸了,不会怪的……”
顾惟被这回答所取悦,低下头去亲吻她。这次是深吻,双唇胶着,津液交换,娇嫩的舌头勾引出来,吸到口腔里含了好一会。两人的关系让他感到极度惬意,准确地说,这就是他最想要的状态。她可以爱他,但不能不怕他。怕他,又终究还是爱他。最重要的是,她永远不会再有飞离的想法,亦不会再有飞离的机会,而更不会再有飞离的能力了。
“爸爸今天都陪着你好不好?教你骑马。”
“见过骑马吗?”
“……没有……”
当然不是真的没见过骑马。就算没去过赛马场,她至少也从电视上收看过马术比赛和电影之类的节目。然而亲眼见识了顾惟的游乐室,又赤身裸体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她再傻也知道他说的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骑马。
“那先看看别人是怎么骑的。”
话音未落,他已然拿起遥控打开了嵌在墙体上的屏幕,自顾自地跳转了几个频道后,很快就从收藏夹中调出了骑马的影像。真的是骑,公马骑着母马,半米来长的马阴茎在母马的后臀来回穿梭,看得陈蓉蓉简直面红耳赤。岂止如此,镜头还要专门对准母马给插开的逼穴,用特写镜头拍摄鸡巴操逼的动作。没有人关心马的血统如何,品相如何,在极度高清的屏幕上就只有一雄一雌两种生殖器官,它们最原始,最直白,最能表达欲望的交媾运动,充满了两名观众全部的视野。只见母马的穴口完全撑成了一个圆环,好似皮筋一般箍着青筋暴起的柱根,鸡巴每次进出,都能看到从逼里拖拽出来的黏膜胀红发紫,不知是给那样粗大的鸡巴操坏了,还是因为在快感的刺激下过度充血。总之公马的鸡巴一往外抽,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就跟小河似的,跟着后撤的鸡巴汩汩淌出穴口。这样的抽插反复进行了好几轮,直到最后,公马射精了。这是最叫人惊心动魄的一段。单从外头看还看不出马儿射精有多厉害,可当公马将软化的鸡巴完全抽出母马的阴道,娇小的母马就弯曲了两条后腿,半蹲下来,一口尚未关合的肥逼就跟开了阀的水龙头似的,朝地面哗啦啦地倾倒出满肚子的精液。
瞧见这一幕的陈蓉蓉既惊骇,又羞臊,同时亦燃起了难以名状的兴奋之情。打刚才看两匹马不顾一切地交媾,母马的肥逼给公马操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