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蓉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把他望着,因为她以为只要当个诚实的好女孩,顾惟就会给她应得的奖赏。然而,他微笑不改,似乎压根儿没有操她的打算,还说如果她实在难受,可以自己把手指插进去解馋。
配上那对在深处闪烁着丝丝磷光的黑眼睛,这一建议充满了难以形容的诱惑。她顺从于欲望的本能,意乱情迷地脱掉睡裙,接着,触摸到自己的下体阴阜早就因充血而饱胀起来,轻轻一碰,好像要融化似的柔软。她胡乱揉了两下后,甬道对于被雄性侵入的渴求反倒更加迫切。她已经抛却了廉耻,就算在他的眼皮底下自慰也毫无顾忌,毕竟刚才,穴口已经一抽一抽向他发出请求,整个小逼馋鸡巴馋得口水直流,哪还有什么廉耻可言呢?所以她几乎是本能地分开两瓣肥厚的阴唇,手指滑到穴口附近,探来探去地,终于找准一处略微凹陷的角度插了进去。
把手指插进去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原本还没那么难受,这一有东西喂进饥渴的小逼里,从穴口到宫口都激动得微微抽搐起来。然而哪怕尽力往深里送,她的手指都够不着鸡巴长度的一半,至于那种胀鼓鼓,硬邦邦,又深又满的舒爽感,更是没有半点可比之处。可怜逼肉眼巴巴地望了半天,别说吃饱喝足了,期盼中的美味连一星半点都没能尝到。细细密密的皱褶顿时哀怨地抽搐起来,甬道吸了放,放了吸,淫水简直一汩接一汩地吐。宫口外的软肉不满地控诉,连子宫深处都感觉到空虚。她难耐地扭动腰肢,一根手指不够就再加一根,可不管是来回抽插也好,捏着阴蒂绕圈,搓揉阴唇也好,越是想方设法地弄,这股可怕的欲火反倒烧得越旺。
“呜……不舒服……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
岂止是明知故问,他甚至还要附身下来故意咬她的耳朵。要说被欺负,陈蓉蓉倒也有被欺负的经验,知道这种时候千万要顺着他,要冲他撒娇,坦诚地告诉他手指不够深,不够粗,她不要手指,她想吃鸡巴。这些淫乱的渴求根本用不着付诸言语,她连含在眼角的泪珠都反射出晶莹的淫欲,顾惟用膝盖抵住她覆在逼上的小手,冷不防用力一压,她被这记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出一声惊叫:
“嗯啊啊啊啊!”
“这样舒服了吗?”
尽管还是自己的手指,然而充满攻击性的雄性力量又给她带来比自慰强烈得多的快感。她干脆抽开手,让整个外阴都在他的压迫下融化成一滩肉泥。赤裸而坚硬的膝盖压扁了阴蒂,沿着肉缝上下滑动,两瓣丰满的大阴唇一如她主动分开两侧的大腿,暴露出娇软的穴口。逼水很快濡遍整个膝盖,逐渐洇湿了那只膝盖下颀长而矫健的小腿。
“嗯啊,哈啊、嗯、嗯、哈啊、啊……”
“舒不舒服?”
“哈啊啊舒服,舒服……”
他一边施与她快感,一边继续用手自我取悦。只是与方才不同的是,他把她的内裤裹到了粗大的柱身上,就着这层细腻的,柔软的,缀满镂空花边的薄薄的布料,整根鸡巴开始在他的手心里大开大合地冲刺起来。这在被他压在床上的陈蓉蓉看来,无疑是极富冲击力的。要知道她的内裤才刚从身上剥下来不久,糊满淫水不说,可能连体温都还没有散去。难不成他把内裤当成自己的小逼在操吗?这种想象简直叫她情难自禁,何况他一挺腰,膝盖也要代替鸡巴狠狠撞上她湿淋淋的肉缝。她听到濡湿软烂难舍难分的拍击声,听到喉咙里发出的既似幽怨又似欢愉的淫叫声,她知道自己很露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在手心里进进出出的鸡巴。龟头的颜色已经比一开始要深红很多,每次都要冲破纤细的蕾丝突刺出来,真的就像在操她娇滴滴的宫口……小逼想吃,却又吃不到,逼肉疯狂地分泌出淫水,蠕动的皱褶不停咀嚼着想象中的性器。尽管膝盖撞得很凶,但毕竟不是直接刺激敏感的内侧黏膜,饥渴的逼肉也没有得到期盼中的研磨,外阴上的一切刺激都像在隔靴搔痒。尽管隔靴搔痒却又多少能缓解她的焦渴。她看到他的肌肤泛出血色,自己也不由得浑身发热,听到他喘息,让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