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喊声。
“吉时到”
常恩:“走罢。”
因为是高嫁入段国公府,即使是妾,家中德高望重的长老也来了,陆思鸿行走不便,被丫鬟扶着双腿发软地一一跪拜告别。
每走一步身体里那骇人的玉势便动一分,好几次陆思鸿都双腿发软差点跪下,都堪堪忍着,最后拜完了所有人,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水。
“父亲,母亲,孩儿这就走了。”陆思鸿低声说道,却看向站在人群后不住抹泪的爹爹,最后门口的锣鼓一响,必须得走了。
木妈妈一行人为他披上盖头,一阉人背着陆思鸿进出了门。
陆思鸿转头,撩起盖头看向爹爹,无声地说道:“爹爹再见。”随后便进了轿子。
一小厮声音洪亮:“起”
陆家也算是有名的家族了,即使是妾礼节都堪比寻常人家的娶妻,一阵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他坐在轿中,忍着身后异物的蠕动,不断调整着呼吸。
帘外过了街道,换成了高墙朱门,又行了整整半个时辰,他知道,到了。
不用迎亲也不用拜天地,一行人直接从侧门抬入段府,进了段府又不知走了多久,最后才停在一处。
“公子下轿了。”木妈妈在帘外喊道。
陆思鸿应了声,提了几口气才夹着身体里的玉势,被木妈妈牵手走入房内。
第七章 闹洞房/当着夫君的面被陌生男子亵弄/险些被奸 (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319547,陆思鸿进了院落,一眉清目秀的丫鬟朝陆思鸿作揖:“公子且先入房,大少爷还在喝酒呢。”
闻言,陆思鸿一顿。
摆喜酒多是用于娶妻或者高娶他们为妾才会摆酒席,让人祝福,可自己只是陆府出身,还是妾,算得上是高嫁。
如此,也是给足了他们陆家的面子,陆思鸿:心中暗暗记下,这才进了房。
木妈妈牵着他到床榻上,轻声说:“大少爷还是有心的,摆了酒席,应当是热闹的,一会儿定会闹洞房,那些子弟多是没什么数的,若是摸你两下你且应着。”
陆思鸿点点头,闹洞房他还是知道的,越是大家族,越是闹的厉害,只要不在新郎面前将新娘给上了,多半也不会怪罪,毕竟闹的越厉害,便象征着极好的寓意。
木妈妈笑道:“饿了便忍着,许是一会儿就来了。”
说是一会儿,陆思鸿也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外边已经是全黑了,陆思鸿没有吃东西,身体里的玉势一直未离开,身前也被玉环箍的发胀。
直到下人来点了两次蜡烛,才遥遥地听见了声音。
一丫鬟在门外喊道:“公子,大少爷他们来了!”
陆思鸿打起精神,庭院外一阵闹哄哄的声音,陆思鸿听见许多人的声音,心里一阵紧张。
门外传来有力的脚步声,紧接后面又跟上熙熙攘攘的声音。
一股冷冽的气息裹着酒气从门口吹来,陆思鸿抓紧衣袍,听见那人朝桌的那边走去,门外又一乾小厮端着东西进屋放下,又有一乾人笑闹着带着酒气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那一瞬间,整个房内便充斥着浓郁的乾阳气息。
这些气息来自于无数的男人身上,陆思鸿还未被点阳,自是害怕地不行。
“这就是段铖的新少君了,让我看看长什么样?”一男人带着酒气摇摇晃晃地过来。
陆思鸿连忙握紧拳头,低头。
“少爷们,盖头是不可揭的。”木妈妈笑着在旁边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不让揭盖头,让我看看少君的脸也成。”
“这手真好看,如若白玉,纤细骨乾,啧。”一人忽然抓住他的手,陆思鸿连忙吓的一阵哆嗦,抽手。
越来越多的人朝床榻这边走来,纷纷要来看看这段家大少爷的新少君是何人。
有人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