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哄笑,“郡君是成了亲的人,交颈鸳鸯,难道不明白?”

筠之微笑道:“我没听清。请崔侍郎再说一遍。”

崔詧止笑,重复一遍么,不符合议政堂的风度,反衬得自己粗鲁无知。只好道:“玩笑而已,郡君没听清也罢了。但这一条不能改,太不合理。”

“为何?还请崔侍郎赐教。”

崔詧只好忍着火气解释,又道:“如今量刑六十杖,已是严惩。”

筠之微笑道:“如今量刑是五十杖。”

崔詧高声道:“五十杖也是严惩!偷窃官物也是等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