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软得像一滩水,却又湿紧地绞着他,吞吃着他。
江淮又射到了薄渐身上。 薄渐也脱掉了衣服,稀薄的精液染湿到薄渐小腹。
薄渐拿指节刮过去,舌尖舔了舔:“味道好淡。”
江淮整个眼梢都是湿红的,他手指抖着,去摸薄渐的性器,他把薄渐那儿含得很紧,一点 点主动抬屁股吞着薄渐:“你,”他喉结滚过去,“你什么时候射?”
快十一点了,他就之前去洗了个澡,别的都没做过。
明天还要早起上自习,所以最多就能做一次。 但这一次比他想象得久。
薄渐因为舒服轻声叹出来:“你努努力,我就能射了。” 江淮也不知道怎么“努力”。
他自己动了几下,推下薄渐:“我试试在上面。”
薄渐拉开江淮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腰上。
江淮有些陌生地坐了会儿,低头又看薄渐的阴茎看了一会儿,拿手扶住,另一只手往自己 后面探:“是这样吗?”
薄渐微眯起眼:“嗯。”
已经被操过好久的小穴湿软下来,再进去容易了许多,江淮摸到自己那里似乎有些肿了, 有些麻痒。他扶着薄渐的阴茎头,一点点往下坐。
更陌生了。
江淮感觉这样似乎薄渐能进得更深了。 他扶到薄渐腰,慢慢地用后穴吞吐起来,这样他可以用薄渐的性器去磨他那个点……也
没进得很深,江淮每下都没坐实。
薄渐笑了,他摸着江淮前面:“操我就操一半?” “……”
最让江淮难受的不是和薄渐搞到一块儿去, 是他今天凌晨睡的,早上六点还要起床。
薄渐探索欲强,什么都想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