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安全。师兄,她们对我真好。”
云清嗯了声:“她们也与我传音了。”
言长生眼睛微亮:“说了什么?”
“说若我没保护好你,就将我碎尸万段,砍成骨渣熬汤给狗喝。”
“......”
言长生笑起来,忍不住撞了下男人的肩,力道轻轻:“师兄,你越来越会讲笑话了。”
云清垂眸,看着他有些僵直的脊背,声音很低:“那你有没有因为我的笑话,放松一点?”
言长生的心跳太快。
这一路上,云清只感觉怀中揣了只紧张到要吐的小狐狸。小狐狸时常无意识地咬住尾巴,又或焦虑地自顾自磨指甲,满心期待与不安。
――出生以后,第一次有机会与母亲见面。
这叫言长生怎么能不紧张?
狐妖一顿。
半晌,长生终于松开攥紧的指尖,点了下头:“....嗯,放松了很多。”
客栈上房设有结界,隔绝外面声音。
云清见他放松,自己也跟着松懈了肩膀。伸手安抚地摸了摸长生的柔软头顶,继续开解:“刚刚在紧张什么?”
长生低头:“我有些担心......自己还不够优秀,令母亲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