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是在书房。
身后抵着?的是硬又冰的桌,身前与她交缠的人也算不?得软,但足够的滚烫。
喻羡强忍着?酸涩的哭意,却早已嗯啊着?哼着?延绵不?绝的曲儿。
鼻尖充斥着?她最熟悉的,陈以洵身上常有的书香墨卷气。
喻羡几次抬起眼睑,入目的都是陈以洵那?满满一橱柜的书本、案宗和笔记。
从前她看不?懂这些晦涩难懂的书籍。
往后她再也看不?得这些“大块头”了。
它们无声地,却像是见证过?什么似地。
“不?可以吗?”陈以洵声音明显地惹上情愫。
他呼吸急促着?,喘息着?越发地沉。
海啸而至时,或许没有一朵浪是无辜。
喻羡的理智彻底抽离,她离陈以洵这么近,却又好似那?么远。她逐渐听不?见他对她说了什么话,只能感受得到震耳发聩的心跳声。
“一、一定,”喻羡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气,又被轻易击散,“要在书房嘛……”
陈以洵的唇点点落落了个遍后,又回了起点。
蜻蜓点水地最后一吻后。
他才将?方才寻觅的东西拿起,正正当当地停在喻羡眼前。
一枚戒指。
当初为了证明喻羡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时,送的。
长了结婚钻戒的模样?,却从未被赋予那?样?的含义。
陈以洵牵起喻羡的手?,视线微垂。
情后,他那?双常是雾的眸子里潋起了水光,更脉脉深情。
他动作?放得极缓极慢,将?指环一寸一寸地推进喻羡的无名指。
这枚戒指如今才有了含义
“本只是想来取戒指的,”陈以洵在解释,却显得不?是很?认真,“结果没忍住。”
他指腹环绕着?喻羡的手?指,仔细地摩挲着?戒指。
“幸好,我们结婚了。”
喻羡没想到已经这时候了,随着?他的动作?,还?是有酥麻电流感,自手?指起,洋洋洒洒地袭向她的心尖。
她彻底地羞红了脸。
浑身都发着?烫,报复似地,低头狠狠地在陈以洵的肩头咬了一口。
却还?是心疼,牙印整整齐齐的,不?算深。
陈以洵不?以为意,还?逗她:“不?喜欢书房?”
“那?主卧再试试?”
被人拦腰抱回主卧,扔进软绵绵的被子上时。
喻羡想起来了什么似地,抬起手?,支住陈以洵的上半身。
眼里狡黠,神?情却煞是严肃。
从昨天?到今天?,陈以洵在床上的功力也相差太?大,喻羡很?难不?觉得他是偷偷下了功夫“补课”。
她尚有些难为情:“陈教?授,你为人师表的。”
“……以后,别看那?种东西了。”
“嗯?”
陈以洵一头雾水。
结合小姑娘躲闪的目光,才参悟出她想歪到了哪去。
他轻地笑了一声,勾着?手?指,蹭了下喻羡的鼻尖。
声音也沾着?温柔的笑。
“想哪去了。”
他收回手?,双手?攀覆上了喻羡腰肢的两侧,稳地握紧,而后来回几下。
“有些事,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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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喻羡睁眼,觉得四处都酸胀。
关节处几乎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