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着的那是一把银色的半自动枪,通体银色,他的手指停留在枪托上那在这里有一片划痕,模糊地刻了一串字母“Tang”。

他的目光就停留在这串字母上。

旁边那位军官道:“这是谁?”

“一个朋友。”哈伯德道:“认识三十三年了。”

“真长。”

哈伯德望着那个字眼,良久,他笑了笑:“有点可惜。”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