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问:“石头呢?咱家石头呢?”
二爷爷孟启像是一日之内老了十岁,语气沉沉道:“咱们被隔离起来了,郑大夫寻到法子治咱就活,寻不到法子就……听天由命吧。
石头他这两日都吃自己背的干粮喝自己带的水,没跟咱们一起,应当没事……”
实则不止他们夫妻二人,只要是这两日跟两家有过接触的人家都被隔离了起来。包括孟琳琅一家。
听到孟石头一切安好,孟林氏心下稍安,而后腹部一阵绞痛,她满头大汗,“老头子、我要大解。”
孟启指了指帐子角落的一个木桶,“孟缚青那丫头说了不能出去。”
听到孟缚青的名字,孟林氏眼睛一亮,可肚子实在痛的厉害,只能先去解决。
解决完后,她像是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丝生机般扑到孟启面前。
“青丫头知道的多,她是不是有啥法子?”
孟启一双老眼落在老伴身上,古怪地笑了下,“她?她有法子会拿出来治咱们吗?更何况郑大夫都没法子,她能有什么法子?”
孟林氏愣住,眼神闪躲着嗫嚅道:“都是亲戚,我顶多没咋理青丫头,哪儿做过过分的事?”
“你跟她说去。”孟启疲累地闭上眼睛,老脸泛着青色,“那丫头可记仇的很,你敢跑出去她就敢杀了你,过后也能被她说成是为了车队的人不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