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本我不该来的,只是大成子夜半翻青丫头家墙还没个定论,你可问过他?”

孙父摇摇头,闷闷道:“还是那说法。”

片刻后他憋红了脸道:“村长,都说捉贼捉赃,我是他老子都没见他拿回来过啥人参,更没从外拿回来银子过,总不能空口白牙就说是我家大成偷的吧?

况且谁知道那丫头是不是挖了两根人参?大成子他要偷咋就偷一个呢?”

孟伯昌沉默了下,才为难道:“你说的这些我作为村长的都想到了,也问了青丫头,她说财不外露,肯定不能告诉别人,也就他们一家人知道。”

“且她挖了一大一小两根人参,小的那个只小指头大小,她想自家煮了补补身子,没藏太严实。”

“青丫头说丢的那根就是小的,大成他……掉进去过茅坑,可能人参也掉进去了,你们不想认也成,只要你们从茅坑里捞不出人参就行。”

他刚听到还在琢磨,合着孙大成不管偷没偷都得掏粪坑,一天天的跟粪过不去了。

而且就算人参给捞出来那还能进口吗?不还得赔?

孙父乍一听觉得有些道理,细想却觉着有点不对劲,一时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还没等他琢磨出个结果来,搁外头听个大差不离的孙母风风火火地闯进屋。

“我儿媳妇昨儿还被那丧良心的死丫头踹进去茅坑里咋不说?我孙儿都没了,我们赔她人参,她能赔我孙子么!”

孙父一听这话差点气个半死,这不就承认儿子是去做贼的了么!

孟伯昌一见她就拉下了脸,“你这话说的忒没道理,那么多村民眼睁睁看着,你儿媳妇是被你儿子踹了一脚才落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