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的说法,他掀起眼眸,似笑非笑:

“若叫外人知道,恐还以为是女人窝里出来的。”

这话实在是混账。

二皇子都要握不住手中的糕点,何修容更是脸色煞白,太后也陡然变了脸色,她怒道:

“混账!”

“哀家看你是昏了头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胥砚恒抛了一下手中的核桃,又接住,他勾唇:“母后生什么气,朕只是担心舟儿误入歧途罢了。”

二皇子握住糕点的手忍不住地发抖。

什么叫误入歧途?

太后更是怒不可遏,她只觉得胥砚恒的话是在讽刺她,只要和她牵扯到一起,就是歧途?

“你如今是翅膀硬了,哀家管不到你了。”

说着话,她陡然哭了出来:“哀家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个讨债的,事事都要逆哀家的意,早知如此,哀家不如在生你的那日直接难产去了,也不必沦落到今日被你指着鼻子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