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哪怕皇上没有怀疑,孙太医都有点难以启齿了,只好替褚青绾打了个补丁。

众人听见他的话,也不觉得意外,瑾修容这胎一波三折,她们只感慨她命大,便是这样都能挺过去。

褚青绾掩住了唇,似乎是不适。

胥砚恒皱了皱眉:“用最好的药。”

孙太医自是应声,躬身退下开药。

殿内一时安静下来,太后接受不了自己的情况,她口齿不清,不断地要出声,越是如此,涎水越是流得欢快,即便是其余妃嫔都有点不忍直视,周嬷嬷也伤得不轻,无一人耐心听她说话,她眼角泪水肆溢。

除了太后的挣扎,殿内仅剩下二皇子和陈嫔的哭声。

二皇子本就高烧才退,这又是被成年人从高处拉下,期间一度被压在身下,他浑身疼得想要打滚,却只能僵直得一动不敢动。

他只要一动,浑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