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地看着他:“你烧退了吗?”

陈妄扬眉:“我烧过吗?”

“……”

孟婴宁无语地看着他,不明白男性生物为什么在这种神奇的事情上总是有一种迷之执着的在乎。

好半天,干巴巴地说:“行吧。”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又看了眼时间,五点。

孟婴宁转过身来,又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地说:“你要吃什么吗?现在这个点儿医院里应该有早餐车吧。”

“不用,一会儿让林贺然买了带上来,你去睡一会儿,等他来了让他送你回家。”陈妄说。

“那你现在不饿吗?”孟婴宁抹着眼泪说。

“饿啊,”陈妄仰头往墙上一靠,懒洋洋说,“那你过来让我咬一口?”

“……”

孟婴宁走过去,俯身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