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叫,这么委屈着自己。

孟婴宁直直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不看他,心里难受得发酸。

“我也不知道什么,就知道你退伍了,”她使劲儿眨了眨眼,觉得得还无辜的陆之州一个清白,“不是陆之州说的呀,他什么都没跟我说,他不是那种背后说别人的人。”

陈妄沉默了下,表情淡下来:“这么维护他啊?”

他靠着窗,耷拉着眼睨着她:“就那么喜欢么。”

孟婴宁愣了下,有点茫然,似乎没听懂。

“不是从小就喜欢?陆之州。”陈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