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地抱着他。

想再抱一会儿。

可是又怕太明显。

她像只小狗似的吸吸鼻子嗅了嗅,很轻微的一点声音,被黑夜无限放大了。

陈妄笑了一声:“闻什么?”

“没什么……”孟婴宁慢吞吞地撒开了手,人往后退了一步,清清嗓子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

陈妄顿了顿,说:“我夜跑。”

“哦,”孟婴宁应了一声,又很快抬起头来,皱眉,不放心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又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去了?”

“……”

“我干什么奇怪的事儿了,”陈妄好笑:“不是,蒋格那天晚上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孟婴宁偏头,转身想去拿手机,腿动了动,脚踝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嘶”了一声,弯下腰去看了一眼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