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巨物进出畅快,杨小冬今天叫床格外淫荡,往常都是被干狠了才出声哼哼两句。
“你射里面吧。”杨小冬眼睛都睁不开,还抱着梁御恒的腰不放手,“射吧射吧。”
“不行。”梁御恒还是不同意,“要是怀了呢?”
一句话从头到尾砸醒了杨小冬,他的眼睛微微张大,不可思议地颤着声问道:“是因为这个么?”
“不然呢?”梁御恒拿纸巾给他擦,头都没抬,“难道你想生?”
杨小冬缓缓侧过身,不动声色地遮住脸,“我也不想。”
……
锅上煮着粥,杨小冬失神地望着翻腾上来的气泡,脑子里嗡嗡响,原来是因为这个么,怕他怀孕才不内射。看来梁哥不喜欢小孩,最起码不喜欢和杨小冬的小孩。
热气溢出锅盖,扑在杨小冬脸上变成湿热的水汽,他叹一口气,打开盖搅了搅,金黄的板栗南瓜和莹润的大米混合,熬出浓浓的香气,是梁御恒最爱喝的。
书房里梁御恒还在看东西,杨小冬轻手轻脚地摆好碗筷,顺便收拾一下客厅。茶几上散着一些英文资料,有图有字,杨小冬也看不懂,帮他整理好了放在一边。
梁御恒在翻看的也是一堆英文资料。任涛学医,帮他收集了一些国外关于男人移植胚胎的案例,无一例外都是失败,男人生孩子这事儿,目前还无解。
甚至梁御恒还看了很多国内外难产的案例,男人女人哪个都能和杨小冬沾上边,又哪个都不符合,根本找不到和他相似的情况,而梁御恒一点不想让他冒险。
“杨小冬?”梁御恒出来没看到人,到处找他,最后在阳台的角落找到了扎纸箱的杨小冬。
纸箱碎屑到处都是,他坐在纸箱堆里,那一瞬间,梁御恒突然觉得即使把他接来北京,属于他的地方也只有这狭窄一隅。
“不吃饭么?”他放轻声音问,杨小冬手下忙活了一会儿才停下,像刚听到一样抬起头,又飞快低下去,“吃!我做了你最爱的粥!”
他微低着头站起来,阳台狭窄,蹭着梁御恒的衣角走回屋,匆忙道歉:“阳台我一会儿就收拾干净。”梁御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钻进厨房去了。
惨白月色照进纸箱堆,杨小冬刚刚坐的地方,一片瓦楞纸上被打湿了一块。正巧外面正在淅淅沥沥下小雨,花瓣上缀着小颗小颗晶莹的雨滴,看来今晚流泪的不只是满园的月季。
“梁哥,我给你多盛点南瓜。”杨小冬笑着端上碗来,“快尝尝,我觉得今晚煮得很香!”梁御恒尝了口,板栗南瓜的糯香加上大米的清香,一口下去回味无穷,“好吃。”他点点头。
吃完饭,杨小冬先去洗澡,洗完之后就钻了被窝。梁御恒继续去书房,出来的时候杨小冬已经睡了。
他凑过去,俯身亲了亲,“晚安。”
灯关上,房间陷入黑暗,杨小冬那侧的被子被攥紧,一行泪坠进棉布枕巾,只有一丁点痕迹。
他转过身,第一次用力地亲吻梁御恒,跨坐在他身上,两下扯掉自己的睡裤胡乱摸了几把,手掌包裹着阴蒂和阴唇大力揉捏,四指并拢快速地按着穴道口,挤出透明黏滑的水液。
双手撑在梁御恒身侧,拿冒着水的逼蹭未勃起的阴茎。待阴茎勃起,双手抓住塞进自己的穴里,前后快速地用力地骑。
梁御恒被他搞得巨硬,杨小冬从来不这样,在床上他是含蓄的,不像现在这样主动又强势。“嘶。”梁御恒抓住他的臀,转守为攻,大力向上挺胯,才几下杨小冬就被撞散,再没有力气骑乘。
他趴在梁御恒身上,被干出生理性眼泪,口水混着泪水全流出来。身下更是,两瓣可怜阴唇被蹂躏进穴道,再被阴茎带出来,四周泥泞一片,腿根被撞得很红,即使肤色深也能清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