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麻烦母亲了。”燕瞻低声道,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色不早,您身有旧疾,还?是早些?休息吧。”
“好,我也打算回去了。”既然瞻儿都已经计划好,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本就打算回去。只是刚想转身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听说你今天急忙赶回来,是为了芙儿吗?又与她生气了?”
提起这件事,燕瞻眉头浅浅压了压。
“贸然轻信他人,她实在”
顿了顿。
“太不听话。”
安王妃却笑了笑。
在她看来,芙儿聪慧过人,也是个有主见之人。
她倒不觉得芙儿此事做错。
所谓富贵险中求。若要探得一些?消息,自然也要承担一些?风险。
“是芙儿不听话,还?是你见了那王三郎不高兴?”安王妃笑着摇了摇头,留下这句话后转头离开。
门关上,书房里?重新恢复了宁静。
安王妃的?话似乎还?在耳边。
一针见血不留余地。让燕瞻也不得不正视自己潜藏已久,阴暗不能见光的?,嫉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