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心满眼都是殷无寂。

是,他是主子,能够这样占有影卫的也只能有他一个,影卫要记住是他。

瞥向影卫勾住他的手,殷无寂挑眉问:“还不够?”

影十二目光躲闪,他低声道:“药效、药效还没过去……”

殷无寂凑近,玩味地问:“到底是药效还没过去,还是你想要?”

心思被戳破,影十二有些垂头丧气,他鼓起勇气问:“是、是属下,主子会给属下吗?”

差点咬到舌尖,影十二自己都觉得是逾越了,他不安地等待着,刚刚情|潮带来的红,全都退了下去,影卫的脸又开始苍白了。

伸手拍了拍影卫的臀,殷无寂问:“还想要?”

“是、是。”影十二说话都不利索了,他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殷无寂,主子会给他吗?

影十二愕然地看着主子起身。

春风楼内准备的东西不少,随便拉开床头的柜子,殷无寂便能从里面发现一些从未见过的新奇东西,五花八门,一想到这些东西将会用在影卫的身上,殷无寂勾了勾唇,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

他很兴奋。

没有避着影卫,一盒子的东西被殷无寂直接倒在凌乱的床面上,就落在影卫眼底,随着药性的逐渐缓解,影卫的眼睛清明不少。

但殷无寂看过去,里面是显而易见的茫然。

影卫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啊?更有趣了。

殷无寂问:“还受得住?”

影十二点了点头,他乖乖撑着,等着主子再一次使用。

冰凉让影十二本能地瑟缩,到后面才热起来,不是、不是主子?他心中慌乱,但只要是主子赐给他的,影十二都能一声不吭地受着。

顾忌着影卫的肚子,殷无寂即使兴趣上头,也不敢用太多的东西,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影卫清醒的眸子开始涣散。

殷无寂在影卫耳边发出声响,他恶劣地问:“如何?”

影卫捏紧身下的床单,他喘息着,轻声道:“不如主子。”

在他这里,永远只有主子是最好的,别的都入不了他的眼,他扭头看向殷无寂,眼神里带着邀请。

被药驱使着的影卫一点儿也不青涩,仿佛熟透了一样,只等着殷无寂一个人去摘。

殷无寂是看见过影卫杀气腾腾的眼神的,他一顿,这难道就是偏爱?

因为是他,影卫就本能地放下所有防备,连手中的刀都可以顺从地给他,邀请他一再进入,如同没有边界。

影卫的守则是让他们永远遵从主子,而影卫连自己的心也交代出去了。

蠢、笨,一把刀不能有任何感情,殷无寂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他需要的是杀人的利刃,但他现在被这样蠢笨的影卫戳得心口发软。

伸手环住影卫,最后一次温柔似水。

今天晚上,殷无寂自己都觉得过火了,影卫身上布满了难以启齿的痕迹,只有肚皮仍旧白白嫩嫩,殷无寂俯身,带着难言的愧疚亲了亲。

影十二却问他:“主子尽兴了吗?”

一句话让殷无寂血液凝滞,他想起他中药的时候,影卫也咬着牙这么问他。

当时他如野兽一般,影卫脸色惨白,却还在问他。

只要主子可以尽兴,随便怎么使用他都没关系。

殷无寂压着声音问:“影十二,你是什么?”

以为冒犯到主子了,主子的心思不是他可以随便揣测的,主子愿意为他解药,还愿意使用他就很好了,那些妄想注定要被抹除。

影十二乖顺地答:“属下是主子的影卫。”

主子要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暖|床,扮演男宠都在他的职责之内。

知道影卫不会承认,殷无寂吻过影卫的眼角,他告诉影卫:“你是我最宠爱的人。”

旧事重提,影卫愣愣点头,尽管知道主子这是在骗他,要他以后继续演戏,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