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咖啡机,“这两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要坏早就坏了。”

韦荞眉心微皱。

这样的话,她顶不喜欢听见他这样讲。祸从口出,她不愿见他有祸。

明明心里是那样想的,话到嘴边却全然两样:“随便你。”

做岑太那几年,她的话,他都听。知道她是为他好,所以他从不拒绝。这是岑太的权利,他亲手给的。如今到底变了流年,同心圆不易得,阴晴圆缺才是常态。她同他,走到了“缺”位。

岑璋的电话没断过,韦荞忙完他交代的事,一看时间,已是凌晨两点半。既然答应帮他,她不会晾他一个人,索性走到一旁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