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禹枫愣在原地,心中苦涩不断地蔓延。
她若已记起过往,那他还有机会吗?
“夫子,”阮明义犹豫一下,还是轻声问道:“这段时间,姐夫他都是借住在你家中,对吗?”
“姐夫?”慕禹枫满脸艰涩地开口:“明义,你已原谅他?”还是,明珠已经原谅他?
“这不重要,你快回答我!”阮明义急了。
秦博远很可能就快要死了,还谈什么原谅不原谅?
“是。”慕禹枫痛苦地闭上眼睛。
“那你别锁门,我等会带着郎中过去。”阮明义说完,不给慕禹枫继续询问的机会,转身就往外跑。
他知道秦博远身边有会解毒的能人,可他心中不安,必须得亲耳听到郎中说秦博远性命无虞才行!
在慕府等到后半夜,秦博远终于回来。
他的脸色,白得像冬日里的初雪,毫无血气,看得阮明义愈发愧疚,急急让郎中为他诊脉。
“不必了。”秦博远摇头,端过桌边的冷茶,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