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随便对人说,但是对我说了,这就表明他希望我知道他是同性恋。如果他对我没意思,干嘛做这种‘扫清障碍’的事儿?”
“但他也没要联系方式。”尤珺说。
“但他也没留你。”于静怡说。
“你走了,你们之间的联系不就断了吗?”尤珺说,“对喜欢的人是这种反应?”
说得闻笛犹豫起来。好吧,可能教授只是一时兴起,秘密藏太久了,想找人分享一下……
管他呢。最大的收获不是知道教授是同性恋吗?
之前只能指望说几句话,混个脸熟。现在他们性向相同,前景就不一样了。
某种渺茫的可能性急剧上升。
闻笛摩拳擦掌,踌躇满志。他好多年没追过人,荒废了技艺,是时候重修一下了。“我觉得有戏,”闻笛说,“至少得试试。”
“我支持你,”尤珺看热闹不嫌事大,“来一瓶日本清酒,壮壮胆,喝完了你就去找人家表白。”
“可别,”闻笛说,“我有酒精性失忆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