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害她的人日夜就在身边,她居然一点没有察觉。

胥砚恒对她失望透顶,以?至于后?来再没踏入福宁殿一步,他见蠢人会眼疼。

后?来,他对周贵妃有不满,宫中高位都有不足,胥砚恒念容婕妤出身高门,必然自幼学习主?持中馈,虽是蠢笨,但起码应该能替他分?忧,于是借愧疚名义给其顺理成章地封位,本以?为凭她能和周贵妃争上一争,但实际上呢?

容婕妤死守她的一亩三分?地,半点不挪窝。

便是后?来褚青绾掌管宫权,胥砚恒寻思着两家?好歹是联盟,她总该使使劲了,结果?就是容婕妤被夺了宫权。

细想下来,胥砚恒颇有点像吃了什么难以?下咽之物,他居然曾对容婕妤这么寄予厚望?

就算是周贵妃之流,在落魄前,起码也起到了叫他平衡局势的作用。

胥砚恒拍了拍褚青绾的肩膀,颇有点赞赏道:“当断则断,你是个?拎得清的。”

褚青绾脸色古怪。

这话有点耳熟,似乎她才说过,不过她当时骂的是当断不断。

有容婕妤作对比,胥砚恒很难不对褚青绾满意,纵她曾因家?中关系而轻信她人,但她从始至终都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于此一路上,凡有障碍,皆该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