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宋微无奈地点头,配合她隔着距离,目视前方,以极低的声音交谈,活似两个特务在接头。

“周敬到底怎么了,你那么反常?”

“没怎么”,陈因因掩饰,“她就是回老家了,我刚只是太难过了。”

“那亲我能缓解难过?”

陈因因下意识瞪他,见他眨着眼故作纯真,她胸口又烧起来。

“别说这些闲事了,你接下来什么打算”,陈因因顿了下追问,“要复读吗?”

“要。”

宋微斩钉截铁,却没有讲更多的计划。他本就习惯闷声做事,以免做不到惹人失落。经过这场缺考,他更不想提前透露没把握的事。

但他告诉陈因因,“我得等我妈病情稳定些,她现在情况不是很好。”

陈因因点头,心里其实有些困惑。有时,她觉得宋微很早熟,至少比她成熟。但有时,她又觉得他跟自己一样,容易心软拎不清,甚至比她更严重。

这件事,在周锆看来也很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