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出一个路口,陈因因和宋微便追上老陈,只见他看起来边走边看门牌,像在找地方。因因猫着腰缩墙后,宋微忍不住提醒,“你这一看就是跟踪人。”
陈因因直起身刚要反驳,宋微指了指前面,老陈进了一户人家。
灰色平房里随即响起寒暄,靠街面的小窗户上冒出两双眼睛。而老陈在里面看了床上的年轻男人,撩开他的裤脚,下面是高高肿起的腿。
这男人是条汉子,疼得快要打摆子,愣是死死咬住嘴唇不出声。
旁边的老人看起来是他父亲,粗着嗓子请老陈给用药,“立春说之前十里八乡的摔断腿都去您那,有特神的膏药。”
老陈眼神一暗,轻轻把裤脚放下,苦口婆心道,“老人家,止痛药我可以给一些,但您赶紧带孩子去省里大医院吧,膏药我早就不弄了。”
“去过了,一去就要截肢!”
老人家嚷着他不信洋鬼子那一套,老祖宗传下来的中医肯定有办法,按着老陈不放。
老陈劝起人来变黏糊,话越说越多。
屋外,陈因因轻轻拉了下宋微,“走吧。”
宋微惊讶,跟上她担心地问,“就这样把陈叔一人放那,能行么?”
“能行,不是第一回有这事找他了。”
回程车上,陈因因讲了一路老陈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