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楞次不习惯新名字,没反应。

他将它靠近胸口,走进黑暗里。

远处工人村,“砰”一声后灯全灭了,陷入同样的黑暗。

动静比平日跳闸猛烈得多,每户都出来人,叽叽喳喳问是什么情况。老陈照旧让陈因因去借稳压器,她却往街口跑,“我先去看看,稳压器可能搞不定。”

周锆紧随其后,到街口时只见半空的电线猛冒火光,他一把将陈因因护在怀里。

周围响起尖叫声,喧哗更甚。

陈因因从周锆怀里钻出去,很镇静,又有些兴奋。她仰头仔细看了会儿,让大家稍安勿躁,“肯定是又有人晾鞋了,我真的是最后说一遍,电线发潮会短路。”

晾鞋的小东辩解,他觉得不至于。街坊邻居一半批评他不顾别人死活,一半劝架。吵嚷中,陈因因拉着周锆溜走,去拿自己的蓄电池。

“所以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陈因因捧着电池,越发觉得自己机灵。

老陈一看只有自己家灯亮,也夸女儿聪明。陈因因得意忘形,把自己多次实验的艰难历程倾倒而出。周锆见老陈脸沉下去,忙给她使眼色。今晚他妈值夜班,他一个人怕护不住。

“给你能耐的!偷东西你还骄傲啊?”

老陈猛拍桌子,起身找家伙,轻了重了都不行,在屋里空转。

周锆护在陈因因身前,说是他出主意。

“小锆你甭帮她,你哪有脑子干这种事”,老陈选定一把钢尺,不熟练地作凶狠表情。

“你不要看不起我哥!他怎么就没脑子了?他也很聪明的,只是没用在学习上。”

周锆蒙圈,怎么说到他身上听着不是好话。眼看尺子挥下,他挡过去,手臂瞬间一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