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疯狂地相信,她至少在那一刻是真心的。

周锆拽下来佛纸,带着一身火去文体中心堵李明敏,直到和她面对面,他也无法冷静。

“你为什么要写这个?”

“我想写就写”,李明敏冷着脸,“我着急去上班,请你让开。”

周锆这才发现她拎着两个包,一个是平日随身的,另一个装着演出服。平时她给小孩教课就在这里,“你要去哪里上班?”

“你管不着。”

李明敏错开他要走,被一把抓住卷入旁边的巷子,一个吻撞上来,唇齿交缠。

他的个子太高,以往都会弓着背迁就她,但这次他的手卡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上身不受控地贴近他胸口,接受他所有的激情和怒气。

几乎被夺走所有呼吸,李明敏脑中闪过一道白光,近似高潮体验。她感到羞耻,猛地咬在周锆唇上,铁锈味漫出。

她不是第一次咬得他身上流血,慢半拍才记起这只会成为刺激。果然,周锆更凶狠地吻上来,顺着脸颊到耳根,再到颈侧,每一口都在吞咽。

“我肩膀有伤”,他的左手把她两只手腕都抓住,“现在更痛了,你弄的。”

李明敏手挣不开,又欲用嘴去咬人。周锆轻松地躲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要么不要再干这种事,要么跟我玩。”

李明敏不再挣扎,太震惊,她从不知道周锆会露出无赖的表情。

周锆松开手,下一秒,李明敏巴掌拍到他脸上。他侧着脸不扭回来,以倔强的下颌表示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他低头又要吻,再一个巴掌过来,他捉住李明敏的手,轻轻放下。

“好我知道了,你是选跟我玩。”

李明敏狠狠瞪着他,一股难以自控的燥热,她踮起脚,双手勾下他的脸,一个报复的吻。然后,她把刚从他手里夺过的佛纸扔回去,头也不回地走开。

周锆看着佛纸飘落,忽然笑了。冤有头债有主,这是佛祖显灵给他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