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一片冰冷的色泽,脸上却是再也压抑不住,彤云缓缓升起晕染在眼下,下唇被咬出深刻的痕迹,沉重的呼吸响彻在室内。

荀忘腿间肉唇被捏的久了有些许红肿,他的花唇本就肥厚,这下一肿,使得他站起时竟使花唇边缘直接贴在了腿根上,肌肤相贴的那一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攀升至脊背,脚步虚浮得甚至站不稳,颈间也布满了虚汗。

双腿连带着也莫名的瘫软,荀忘撑着身体离开了柱子,艰难地迈动着步伐,每走一步都带动着花唇亲吻双腿的内侧的肌肤,一下又一下的摩挲刺激缝隙内又滴出水液,那处酸麻的感觉越来越重,被长久的蹂躏过后,整个身体都是颤颤巍巍的,在他干净的蓝衣之下,竟是如此不堪的状况。

荀忘的肤色很白,因此只要有一点红润就十分醒目,双颊处嫣红的颜色,像是涂抹了女子用的胭脂,眼角处也带上了些许色泽,低眉之时眼中的疏离被睫毛遮挡,看上去竟有丝破碎的脆弱,但下一刻荀忘周身的冷意便爆发了出来,他让自己的身体快速降温,身上的薄红也迅速褪去,再望去时他与平时便没什么区别了,脸上依旧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

那股寒气不仅让荀忘的体温下降,甚至围绕着肉唇结了一层冰,极致的冰冷会让知觉麻木知觉,他现在只能感受到腿根处的冷意,以及腿间卡着一层冰,至于冰里面的东西,他感觉不到,也不会被它所困扰。

只要这层冰不破,他就能平安度过这个上午。

剑场之上

傅钰本来是不想来的,而且他这个身体自己也羞于出来,但是最近请假的长老太多了,要么身体不适要么沉迷炼丹要么外出寻找机缘,还有因为要会情人直接旷课请假的,临走前传音让他这个掌门暂代课程,三天以后就回来,傅钰抽了抽嘴角,实在很不想去,但长老请假事小,误人子弟事大,所以收拾收拾硬着头皮上了,顺便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见一见荀忘。

在大家的视线里,掌门一手端在腹前,一手负在腰后,端的是一副潇洒自在,广袖翻飞一派仙风道骨,但实则却是傅钰的左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腹之上,右手则是扶着自己的腰肢,俨然是一个将要临产的妇人。

没办法他的肚子实在是太重太大了,只能用这个姿势,他怕自己稍不注意就摔倒了,那实在太过丢人,也十分有损掌门形象。

待众弟子集齐完毕,傅钰扶着腰身朗声道:“今日我不授剑法,你们各自对决,荀忘你作为大师兄要以身作则,便从你先开始。”

“好久没看见大师兄舞剑了!”

“我来!我来!”

“我也好想和荀忘师兄比试!”

“我也要我也要!”

荀忘:“……”

躲在最后一排的荀忘微微皱了下眉头,可师尊之命不可违,只得带冰上阵了。

“是,徒儿遵命。”

大家自动退到一旁,把中间的地方让给演武的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