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捻着手指,‘啧’了一声,随口道:“怎么?又是那群高层?”
“不……那群烂橘子最近可没空找我事。”,五条悟笑了一下,颇有些幸灾乐祸,“他们忙着找禅院家的茬呢。”
银色的发大多都向天竖起,看上去像是什么行为艺术一样,但五条悟本人也不在意,他又是最强的,就没人敢提。
此刻他坐在椅子上背靠墙壁,头发也被压的有些变形,他伸出一根手指:“要不然你猜一猜?我在为什么烦心?”
“这跟我什么关系。”,家入硝子随手赶人,嗤笑一声,“总不可能是你谈恋爱了对方不喜欢你吧?”
她说:“这可比你族里人想给你安排相亲离谱多了,你承认了我都不信。”
“行了,快走吧,又来病人了。”看了眼窗外,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如是说。
身后没动静。
不是吧?真的吗?平时不应该抱怨着走了吗?
家入硝子满心复杂的转过身看着他:“你……”
问不出口啊!不,应该怎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