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多。”

月郤不喜欢绕来绕去,皱起眉直问:“大哥是觉得我做得不对?”

“不。”月楚临说,“只不过奴侍入府,还是理应先教他规矩。这般着急忙慌地送去昭昭那儿,若是做错了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他修为不错。”月郤毫不掩饰欣赏之意,“插在绥绥院里当个侍卫,我不在的时候,还能照看着她。”

月楚临却道:“侍卫是侍卫,与随侍不同。”

“随侍?”月郤拧眉,“什么随侍?她院里有随侍了,叫什么白树。”

“你不知晓么?”

月楚临折上信件,斜压过视线,神情温和。

“昭昭将他留作了随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