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人偶,月问星越发不安。

她几乎不受控制地喊出了声:“兄长!”

坐在桌前的人僵了一瞬。

半晌,月楚临缓抬起头。

与月郤一样,他也消瘦许多,脸上尽显倦容。

面容却远比月郤可怖脸颊上落着斑驳血迹。一双手也是,指节像是被刀子划过,横着无数道血痕。

他没处理伤口,任由鲜血流出,覆了一层又一层,手上几乎已瞧不出原来的颜色。

就连拿来写信的墨水,也被血色洇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