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离谱了。

他别不是准备拿什么纸片人、木头架子来装她的魂魄。

“胡说八道。”奚昭冷睨着他,“在世时我肯定过得不痛快,也不喜你,或许还讨厌你得很,不然怎么半点儿都记不住你,还一见你就烦?”

她的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恶劣,一字一句如利箭般朝月楚临心头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