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狗”

陆骁手上的动作仍然没停,“你在干什么?”

“……写代码,还有……挨操。”

陆骁不满意,又是两只夹子,连提醒都懒得再说。

他疼的打颤,后面又爽的不行,一排夹子跟着他打着摆子的身体一起摇晃,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无情的嘲笑,他带着哭腔,又一遍更正了自己的说法,“母狗在写代码,还有、挨操。”

“为什么会边写代码边挨操?”

“因为……因为……因为想爆了芯片系统……逃跑。”他说完,害怕再因为这件事引来更多的惩罚,慌忙又补充道:“我不敢了,先生,我真的不敢了……”

陆骁重复方才的动作,“我?”

“母狗!”不断叠加的疼让他压着一阵生理性的恶心连忙改了口,“母狗再也不敢了,先生。”

陆骁没理他,不断给他上夹子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男人的手从上到下将所有的夹子拨弄了一遍,他拼命忍下了喉咙里的一声吃痛的悲鸣,听见调教师问他,“爽吗?”

爽你妈了个逼!

他心里悲愤地咆哮,可是脸上却悲哀地不敢露出半点不逊,只能期期艾艾地说违心的话,“……爽。”

陆骁能猜到这个表面和顺,却干挑月光岛防火墙作大死的奴隶心里在想什么,然而并不在乎,“怎么爽的?”

他被陆骁压得喘不过气来,脑袋要缺血了似的剧烈疼痛,空白的脑子在这个问题上又卡了壳。

陆骁毫不手软地又夹了一只夹子,在身后不断摆弄他的助理这时伸手在他再度挺硬的欲望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狗鸡巴不爽吗?”?

“……”他听懂了,自辱让他脸上阵红阵白,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别说死,这么多人看着,他连任何一个小动作都不被允许,只能像昨天陆骁告诉他的规矩那样,“做不到的,逼死自己也必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