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得再难忍受地激烈反抗,可陆骁有意磨他,罚过了,第二天一切还是按部就班的来。

不过庆幸的是,那天罚的太狠,他病倒了。

他身体一直很好,从小很少生病,体力透支昏睡前,听见陆骁的助理说“他发烧了”的时候,他甚至在窃喜。

……发烧了好。病倒了,总能有个喘息的机会。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是在刑床上醒过来的。

窗户严丝合缝地挡着厚重的遮光窗帘,屋里的灯亮着,他依然分不清时间到底是黑夜还是白昼,但是看室内布置,他猜自己如今是在医疗区。

可这分明是个病房,却摆了一张刑床,而他上半身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刑床上,下半身两腿大开地被高高吊起,左手在输液,可是尝试着想动一动,却发现整个左臂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听使唤,毫无力气。

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手臂残废了,他惊慌地挣扎起来,却被坐着抽烟的陆骁一手按住了。

男人长着枪茧的粗糙手指在他手臂上轻轻地挠了挠,“有感觉吗?”

“……”他愣了一下,瑟瑟地点了点头。

“只是一针肌肉松弛剂,让你这条胳膊暂时不能乱动而已。”陆骁一边说,一边去旁边柜子里拿出来了一管润滑剂,“打着针呢,你控制不住挣一挣动一动,会很麻烦。”

他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想躲却躲不开,挣动得身下的刑床都发出了细碎的声音,站在床尾的陆骁却意料之中地挑挑眉,“你看,就像现在这样。”

陆骁的烟刚点着没抽两口,这会儿也没掐,男人把烟叼在嘴里,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打开润滑液,将那冰凉滑腻的东西整管挤进了他的后穴里。

他吓了一跳,身体还在发烧,越发觉得润滑液凉得可怕,他倏地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叫陆骁,“先生……”

陆骁斜斜地叼着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我……”他不知道陆骁想干什么,可如论是什么,他都承受不了更多了,他想求饶,可是对陆骁的恐惧已经在短短数天内就浸到了骨子里,他不敢求的太放肆,只能战战兢兢地换种方式,“我还在发烧吗?”

陆骁不要求他必须以“奴隶”自称,但如今他已经能在“我”、“奴隶”、“母狗”和“贱货”之类的词语中轻松切换了,陆骁听见他问也没回答,随手将空了的润滑剂扔进垃圾桶,拿过小柜子上的额温枪,在他额头碰了一下,沉默地拿给他看。

三十七度七。

他松了口气,却不敢表现出来,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可怜脆弱一点,对陆骁眨眨眼睛,“先生,奴隶应该很快就会退烧了……”

陆骁将嘴里的烟拿下来,“所以呢?”